杨溪飞没多久就回来了,实在不解,忍不住问:“此事怎的如此重要,您甚至不惜动用大理寺的钟承阳?”
杨执放下手,叹着气解释道:“不知怎的,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安。无论如何,订亲宴在即,不可再生事端。今日是白玄英和赵萤,这难免太巧合了些。曹先忠想来是不会有这样大的动作的,再说崔山长也说了,这十年来都有人动了学子的主意。”
杨溪飞沉默,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了。
自家大人本就是足智多谋未雨绸缪,也不算什么坏事。
不等他开口,杨执便转移了话题:“我看府中到处都挂了红绸贴了喜字,订亲宴安排的如何了?”
杨溪飞回禀:“杨叔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大人可要去看看,还差些什么?”
“嗯。”杨执点点头,招手让杨溪飞带走了茶盏,“去看看府中。若无问题,便去一趟旗王府。”
“是。”
殿试三日,一晃而过。
今日午时,是众学子定榜结考之日。
宋芜在宫中熬了三天了,这个考试比前世的高考还折磨人,吃喝拉撒睡都在一个屋子里,闹得他满心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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