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英没说话,在他胸前蹭了蹭,擦去眼泪,才抬头。

        轻声道:“便罢了,也没什么重要的,我就想你考得好,不负这些年的努力。”

        姜寒商听闻有些生气:“小白!我不要你这么懂事为我考虑这些,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闻言,白玄英不说话了。

        为夫君考虑,本就是他首要的,这是出嫁前母亲教他的。

        当真是可笑,他只是个不被爱的病秧子,说什么教他,无非是怕他跑了。

        事实上,白玄英也怕,他也怕姜寒商哪天会真的不要他了,那他就无家可归了。

        所以,不得不表现得更懂事一些。

        白玄英不再说话,低下头,也不敢看他了。

        姜寒商摸了摸他的头,亲昵地牵起他的手,小声安慰:“且走吧,我带你去看大夫了,一切都会好的。婚礼,我一定会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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