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杨执皱起眉来。
宋芜也是这样来到他身边来的，或者又因为某些意外，现在这具身体里的，又换成了谁？
想到这儿，杨执闭了嘴，温柔的神色立马落下去，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抓着的手。
宋芜毫无察觉。
因为他觉得自己知道为什么会又聋又哑了。
刚刚看见了预言，系统能量不足沉睡了，他转头就变得又聋又哑。
看样子，这是天道的惩罚。
未来本就是不可预测的，能够耗光系统的能量找到一丁点儿信息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他只是个凡人。
至于那个功能，系统说要等它变成人之后才有能量用，估摸着那时候他跟系统早也都脱离了凡人之躯，不受天道限制了。
看样子这个东西还是少用为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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