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执挑眉。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宋芜瞪大眼睛，没想到他真不知道。
有些怀疑：“你真不知道？”
杨执抿抿唇，摇头：“真不知道。”
宋芜回忆了一下。
杨执本身并不是平民出身，他的父亲有些本事，也做了个小官，只是天赋如此，止步不前。
他子承父业，从小便遵父亲教导读书科举，一朝殿试，少年状元名扬天下。
状元是开始，从此平步青云一路高升，宋季柳慧眼识珠，杨执的一切都很顺利，甚至不曾过过什么苦日子，以他的身份，无法感同身受白玄英的心思。
倒不是人生的不同，不关乎贫富，只是层次不同，所见识到的东西不同。
宋芜看着杨执，抿唇，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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