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手上捏着一半边玉坠,时不时凑到嘴边呼一呼,好像在以这种方式短暂驱寒。

        宋季柳整张脸都皱在一起,看着心爱的人那般模样,一点伪装都顾不上了。

        “绥玉!”他特意压低了声音唤他,可还是引得周围牢房的犯人们朝这边看过来。

        宋季柳深夜探监,没有太大阵仗,穿着一身黑色斗篷,就带着大掌事来了。

        他不喊这一声,思绪混乱的西戎绥玉压根没认出他。

        白日吹了半天的寒风,下午回来睡了一觉便起烧了,宋季柳安排的人也给抓了药来,都喝下了,怕被宋季柳知道太过担心,西戎绥玉还再三叮嘱不许告诉他来着。

        没想到,他竟然亲自来了。

        见到自己这副生病的模样眼眶唰地一下红了,让人打开了牢门,冲过来便抱住他。

        声音急切,一边吸鼻子一边哭,嘴里“都怪我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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