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会儿点心,他才问道:“对了母妃,漪妹可好些了吗?”
说起连漪,连柔的脸色暗下来,脸带愤恨:“她身体倒是休整好了,可惜……这事儿闹得,一个姑娘家,被下了那种药,哪怕没发生什么,传出去也不像话。先前给她看好的几家公子,如今找着理由给推拒了……她这会儿难过着,谁劝也不好使。”
说完,还忍不住咬牙骂了一句:“你说说,咱们家什么时候得罪过阿衍?好歹也是血亲关系,竟然想出这种手段,害了漪漪,叫我如何跟哥哥交代。”
宋芜忙安抚:“母妃,漪妹的事情不难,您别急坏了身子。我此次过来,便是想到漪妹可能不开心,来劝劝的。”
连柔一听,拭泪的帕子落下来,有些惊喜:“青梧有什么办法?”
宋芜道:“明日京中恐怕会有大事发生,楼兰公子行刑之日,届时京中热闹,我想借此机会带漪妹出去,权当散散心了。”
连柔听得皱起眉来,想了想,摇头:“不妥,行刑之日血腥污秽,怕她见了更是睡不着觉。”
宋芜嘴角勾起:“母妃暂且放心,明日不会太可怕,楼兰公子也不会有事。”
连柔一愣:“难道……”
旗王妃深居后宅,对于朝堂上的事情从来不关心,若是今日宋芜不来,恐怕她都不知道明日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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