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笼中起舞,跳的是初见的那一支,像被囚笼中不得自由的鸟,倔强又不得不妥协。

        ‘笼子’破开,舞姿改变。

        他用一支舞,跳完了与宋季柳的一生。

        就连宋芜,看着台上不停歇动作的西戎绥玉,心中感觉五味杂陈。

        一曲终,他隐隐微动,转身忽然变了动作,从另外一个伴舞的小厮手中取来一柄剑。

        柔和的舞变成果断又带着劲风的武,二者结合,仿若一瞬间从取乐的舞者变成驰骋的将军。

        西戎绥玉会舞,前不久众人都见识过。

        但他会武,这是所有人都第一次知道。

        舞入动情之处,西戎绥玉的动作越来越快,配合着伴舞的动作,仿佛演了一出话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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