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没必要,只是他在离开星京之前,找到了更重要、更值得的人。

        范云瑾眼睛湿润,回想起他们五年的情意和爱,那是再多时光都抹不去的美好回忆。

        “我接了这么重的礼物,怎么可以负他呢。”

        隔着院墙,隔着一条街,隔着两户人家,隔着两处宅子。

        范云瑾跪在荣国公府,玉霄睡熟在旗王府。

        这是第一次,范云瑾觉得与他的距离最近。

        近到像是强力磁石的两极,疯狂吸引对方,远远都要相拥。

        范卓和夫人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跪在下首的范云瑾,他平静地说着故事,他们认真地听着。

        “云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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