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降黑,书房点起了灯,玉霄还在那儿跪着,不曾离开半步。
宋芜余光瞥见他有些难忍的表情,脸色渐渐发白,垂着头始终咬牙隐忍。
虽然他跪的地板,不像宋芜曾经有蒲团,但他好歹也是跪过七天甚至更长的人,这个玉霄,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
天黑了,他也该睡觉了,图也差不多画完了。
宋芜随手把那张纸放在书中夹着,瞥一眼玉霄,恰好看见他的视线很快躲开。
黑芝麻汤圆又有心思了啊。
嘴唇上扬,笑了笑,起身走过他身边,看向陵游:“白天就让你们去安排,把他收拾好送到我房间了,结果你们连个人都看不住!”
陵游立马低头:“属下知罪。”
“去办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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