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和您去说——”
“所以阿铭经常去国外，是早就起了心思？”
出乎意料的是，沈松国语气竟然很平淡，看着两个孩子又继续道：“不然为什么每次去的都是初初去过的地方。”
谢时铭显得很有些诧异：“爷爷，你怎么知道——”
沈松国哼了一声：“我什么不知道？”
“就你们几个孩子，还想瞒过我什么？”
“你们爸妈都瞒不过我。”
沈松国看了眼苏落悦和沈鸣州：“就高考前后那些天，整天说悄悄话，跟做贼似的，也不知道蛐蛐咕咕什么呢。”
“还有小朔，初初搬走的时候，你可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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