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谢文山的时候也少,不是不想提,而是害怕去提起来。

        毕竟有些伤痛,是放在心里面的,不能过去的时候,就只能先隐藏起来。

        但显然,现在的谢时铭,早就已经放下了过往的心结。

        “我养父会得很多,他会吹埙,以前村里有什么喜事要办,都会找他帮忙,他还会做家具,就以前那种木制家具,他能做得很好,所以也一直有人从他这里订做。”

        沈初张了张嘴,心想难怪了。

        难怪小时候,他记得谢时铭就对做手工也感兴趣,还做过木头魔方和其他许多小玩意儿。

        “他在村子里的人缘其实很不错,但自从生病后,很多就开始变了……”

        说到这里,谢时铭不由得叹了口气:“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们能借到更多的钱,乡下老宅卖出去的钱不被谢文勇骗走,是不是我养父还能活更长时间?”

        “可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该找谁求助,不认识的人,谁愿意无缘无故帮我们?”

        “这片天空很广阔,但很多东西是散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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