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铭眼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看得祝芳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所有话都瞬间被卡在了嗓子眼里,竟是半个字都再说不出什么来。
周伯沉下脸,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
“祝芳珍女士,看来上次那件事,您回去之后并未再好好管教下孩子是吗?”
“若只是当着我们的面做做样子,那其实大可不必。”
“另外沈家虽是家大业大,但主人家的东西,也不是让人去随便拿的,您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已经很不客气了。
甚至就差指着祝芳珍的鼻子说他们母子两品行败坏,德行有损。
祝芳珍脸色难堪地张了张嘴:“这……可是……”
“可是现在伤的是我儿子,也不能把我儿子推成这样——”
“我没有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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