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伊然的叫声几乎是被活生生撞出来的。那根火热如铁的坚挺一次X直抵最深,突破所有界限,带着惊人的力度与深度,将她贯穿到底。身T彷佛被撕裂又灌满,极致的充盈感和撕裂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痛得发颤,又止不住颤栗般地迎合。
他的腰狠戾地一下一下撞击,如同狂风暴雨不容闪避,JiNg准碾磨她身T里那个最敏感、最不能承受的点。伊然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床上,灵魂都快要被他一寸寸撞散,思维如飘絮般四散,喉咙里溢出的全是断裂、扭曲的SHeNY1N与喘息。
他的动作,再没有一丝试探与温柔,而是彻彻底底地狂野、深重,像一场早就蓄谋的反扑。每一下都稳准狠地贯入,速度快得几乎模糊成残影,重得彷佛要将她撞进床垫深处。每一下都像是蓄着力、带着恨,却恨得太过甜腻。
“啊……啊……太……太深了……慢一点……嗯啊……”
伊然几乎哭了出来,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求饶,却又带着无法遏止的快感战栗。她的双腿无处逃遁,只能蜷缩着承受,被他顶得快感如电流般一波一波穿透骨髓。她的手指已经完全抓乱了床单,浑身都在痉挛,而那根被她紧紧吮x1、包裹着的慾望,还在疯狂冲撞、剜凿她T内的最深处,像要把她推向某个终极边界。
她的长发凌乱铺散,Sh润的眼角挂着泪光,嘴唇又红又肿,整个人像是被狠狠Ai过、彻底溺毙的漂亮猎物,满身痕迹,全是他的刻度。他低头望她,眼底那点掠夺与纵容交错着,像一头终於彻底掌控了猎物的野兽,越看越兴奋,越Ai,越想要毁她又宠她。
秦逸像是完全没听见她带着哭腔的求饶,甚至在她被撞得颤抖到快要崩溃时,他反而更加兴奋,像是越看到她失控,越想把她推进更深的深渊。
他的下身像一部JiNg准无b的重锤,不知疲惫地一次次贯穿她柔软Sh滑的身T,而他那只终於自由的右手也没闲着——手指极其娴熟地压上了她那颗被r0u弄得通红肿胀的小小花核,用大拇指一圈圈地碾动,时而重按,时而点挑,像是在故意将她b上更高的山巅。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秦逸……我……我要……”她彻底乱了,身T像是被一层又一层的yu浪吞没,只能在0的边缘疯狂挣扎。那句话在她喉头破碎着,却迟迟说不出口,彷佛一开口就要溃堤。
他却更用力了,腰T发力如电钻,带着侵略X的节奏将她的思绪、她的理智统统击垮,同时指尖仍然在她最敏感的点上做着催命般的挑逗,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反应b向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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