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啊……秦逸……给我……”
她终於哭了出来,声音颤抖而凄YAn,整个人因极致的渴望而崩溃。她的双腿在他手指每一次旋转、深入时轻轻抖动,喉咙深处溢出的SHeNY1N像破碎的羽毛,在Sh热空气中飞散。
他那坚y蓄势待发的存在早已灼烫如铁,贴在她双腿之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那片早已泛lAn成灾的花园边缘。
她每一次挺身迎合,都在寻找那个能够攻陷她的侵入点,而他每一次都故意避开,甚至故意将顶端向上滑去,轻轻摩挲她平坦小腹,再回到她最柔软的唇瓣上缓磨——旋转、试探,却始终不进入。
她像被困在凌迟的慾望地狱,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而他,却像是在玩一场高傲冷血的游戏,明知她已经到了边缘,仍不断反复。
“秦逸……求你了……求你……”
她已彻底崩溃,泪眼朦胧,声音破碎,身子不住地颤抖。可就在那一刻,在她以为他终於肯“仁慈”为她终结这场酷刑时——
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所有的手脚,然後向後退了一步。
那双漆黑眼眸仍燃着火,却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唇角慢慢g起,一抹冷静又残忍的、极致掌控感的弧度。
他头也不回,拿起旁边的浴巾,动作从容而优雅,彷佛这场折磨从未发生。简单擦拭了身上关键部位的水珠,然後,留她一人,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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