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楚鹤自认话说的真诚,但林冠雪的神态摆明了不信。

        “以色侍人,授人以柄,不用自己的能力和实力赚来的钱,当然是不光彩的,楚总也不用在这里话里有话。”

        林冠雪头低下来,话里满是对自己的讽刺。

        “林先生不用这么抗拒,这些天你出门前总是面色沉重,接了电话后总是沉默良久才出门,都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吧。如果我猜的没错,噢,应该也不用猜,这两天频频叫你出去的,便是刚才那个送你回家的人。”

        “楚总无所不知,应该早就查到他叫孟仪彬了,不用如此拐弯抹角。”

        楚鹤笑了笑,倒是没有回林冠雪的质问,淡然开口道:“世上自然不乏有走捷径的人,他们求钱财是为了自己过得好。而林先生,受他人所胁乃是为了救公司,帮的是曾经和自己一起共事的伙伴,为什么要把自己和那些人相提并论。”

        “……”

        “走投无路的权衡之计罢了。”

        楚鹤说着,坐了下来:“林先生可能对我知之甚少,只知我现在是集团的执行董事,却不知我曾经也有看人眼色,不得不蛰伏的日子。人总有不如意的时候,际遇也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林先生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在合适的时机蛰伏,我看见林先生如今,就像是看见了当初的自己,绝对没有奚落的想法,反倒是有些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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