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褚行宵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同,不会让伤处碰到水,不用担心。”说完,戚颂便撑着旁边的柜子,慢吞吞地出去,留下池湛一个人风中凌乱。

        这还不是在、生、气?

        可究竟是为什么?

        池湛实在是想不通,戚颂平时情绪都很稳定,哪怕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难道是伤口恢复期太疼所以心情烦躁吗?这倒也是有可能的。

        止痛剂配给不多,全都在前几天一股脑用完了,这几天只能靠自己忍着,心情不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池湛略一思索,仍是不太放心,转身出门,褚行宵已经醒了,顶着凌乱的碎发,亲亲密密地跟池湛说话:“哥哥早安,昨晚睡得还好吗?早上想吃什么?”

        池湛忧心忡忡,冲褚行宵小声道:“戚颂今天好像心情不好,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病人都那样。”褚行宵满不在乎道,“可能是因为没办法走路所以才这样吧,不过他的腿已经开始愈合了,不用管他啦。”

        “这怎么行?”池湛正色道,“今天我出去找找止痛植物吧,起码有些作用。”

        “别出去,外面很危险。”褚行宵立刻阻止道,“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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