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莫名其妙道:“你怎么在这?”
这话一出,褚行宵脸上的表情僵住,仿佛是只刚找到主人欣喜若狂结果发现主人完全不认识自己那种委屈到要流眼泪的大狗狗。
“哥哥,你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吗?”
池湛只觉后颈疼得很,他伸手一碰,摸到了久违的消毒贴。
他的确不太记得了,他现在的记忆混乱得就像没做完分类乱糟糟的图书馆,记忆都是七零八落的,还掺杂了不少陌生的记忆片段,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还难受吗?”褚行宵撑着床板,眼巴巴地望着池湛,“我能上来吗?”
你上来做什么?池湛只觉得更迷惑了,“嗯?”了声,结果褚行宵似乎没听清是表示疑惑语气的三声,而不是表示“可以”的一声,下一秒便撑着栏杆上了床,小心翼翼地靠近池湛,道:“哥哥还难受吗?”
池湛:“好多了,不过你……”
褚行宵歪着头,在他的脖颈旁蹭来蹭去,原本就是单人床,褚行宵又长手长脚,直接把池湛揽进了怀里。
池湛想躲都没地方躲,只能被迫靠在他的胸膛上,而褚行宵的头发扫在皮肤上,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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