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感染么,好好贴着。”周宴行道。

        池湛一怔,实际上采集信息素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因而他也不清楚脖子上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这东西。但太子的语气太过严肃,他一时间忘了反驳,轻声道:“是,我知道了。”

        规规矩矩的语气。

        周宴行不知道怎么,又因为这疏离的语气有些烦恼。

        他本该最喜欢这样的人,没有任何小心思,认认真真办事,可轮到池湛身上,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池湛静了片刻,见太子没有说话,试探地开口:“殿下,我该走了。”

        规则说的很清楚,被太子遇到的“倒霉鬼”,打得过太子才能赢得胜利,获得直通秘书官的资格,没打过呢,也并不是没有赢的机会,还可以继续寻找其他人,获得铭牌。

        “既然输了,不该做些什么,把铭牌赢回去么?”周宴行道。

        “可是……我现在打不过您。”

        池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败,不就说明他的实力还不够强吗?即使再打,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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