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把这件事情告诉岑迟,并非心血来潮,岑迟和他一样,常年相亲,虽然这家伙看起来就挺乐在其中,并且游刃有余,但以他的智商,不至于察觉不到这其中的古怪之处。
岑迟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他们跟我们,确实不是同一类人。”
周宴行不相信地看着他,道:“这么肯定?”
岑迟:“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那么现在,事情就很明确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抱着什么目的,但最终所要达到的结果,是……和我结婚?”周宴行拧起眉头,完全不能理解这群人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在这里生活的,“这些人都不工作吗?毫无进取心,天天死缠烂打,除了谈恋爱还知道干什么?”
周宴行已经快被这群人烦死了,仿佛生活在死神来了的片场,每天除了正常工作,就是应付无休止的相亲对象,追逐与反追逐,就算是把他们赶走,第一天还是会来。
硬生生把周宴行一个天性喜欢健身运动的人逼得在家里建了个健身房,一门不出一门不迈,这些人总不可能凭空出现在他家吧。
“别这么说,”岑迟轻飘飘地道,“你现在不是跟他们一样么?说起死缠烂打,你比他们要强得多。”
周宴行:“……”
“除了这两类人之外,还有第三类人。”岑迟道,“虽然我还不太确定,但从大致上说,他们既不属于那些奇怪的人,也不属于我们,比如这家餐厅里的员工,路上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他们都很正常,而根据我的观察,阿湛应该是属于这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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