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病要求和他有肢体接触,可一旦能看到颜色了,怎么会就这么放弃呢?

        “要不要……牵一下手?”池湛的声音很轻。

        岑迟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望着池湛,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但他很快笑了笑,摇头道:“不用。”

        “我已经习惯了,”岑迟道,“即使看不见,并不影响生活,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不用因为我告诉你这些事情有压力。之所以告诉你,只是因为,我想和你分享我自己的故事,不是为了在你的面前扮可怜。”岑迟似乎意有所指,“我跟某些人……不一样。”

        池湛却是伸出手,道:“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为了这顿早餐……这么好吃的早餐,你应该看得到。”他强调道,“你不要多想,只是一次早餐的时间。”

        池湛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是很适合弹钢琴的手。

        岑迟却有些出神。

        这似乎是池湛第一次主动和他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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