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岑迟似乎看出池湛头顶顶着的一团乱麻,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去睡觉吧,上次的睡衣已经洗干净了,还穿那件吗?”
“我……我要回去了。”池湛下意识拒绝道,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难道他还能再跟岑迟相安无事地住在同一屋檐下吗?
“外面还在下雨,而且很晚了,小区里打不到车。”岑迟似乎早就知道池湛会拒绝,道,“如果你就这么回去,要先走半小时,才能走到打车点,并且要等待大约一小时,才能等来一辆空车,这期间附近是没有商场可以避寒,回去后,你一定会感冒。”
“明天自然就不能去上班了,然后呢,周宴行会很担心你吧。”岑迟温温柔柔地说,“他会找我为你看病,而你需要给他一个生病的理由,这时候,你该怎么说呢……”
“因为池秘书在我家里待了一会,被我亲了后,恼羞成怒,一气之下走了一公里的路打车,才淋雨感冒了。”
池湛:“你觉得我会实话实说吗?”
“你当然可以不跟他说实话,不过……”岑迟瞥了眼池湛的手腕,“如果我没有记错,周宴行送给你的手表里,还留有定位器吧。”
池湛完全把这一茬给忘了。
“虽然他并不会时时刻刻关注你的动向,但倘若哪一天忽然想起来了,”岑迟道,“你又该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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