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行冷笑:“否则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变成这样?上午的事情,你还没跟我解释,现在说吧。”

        这下好了,池湛一个头两个大,先前的问题还没想明白,周宴行又给他抛了个新问题。

        池湛起身,若无其事道:“已经很晚了,该睡觉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逃避可耻,但有用。

        池湛来到卫生间洗漱,正在洗脸,忽然间意识到,或许周宴行只是看他太过焦虑,故意说出那种话,借机分散他的注意力。

        霸总的心思千回百转,如果不仔细想,还真领悟不到话里真实的含义。

        但紧接着,池湛意识到一件现在必须面对的问题:

        他还得跟周宴行睡一张床。

        介于周宴行时而发疯时而不发疯的行为,池湛有点想去睡沙发。池湛思考了一会,该如何委婉地跟上司表示他想去睡沙发,整理了半天措辞,最后却觉得怎么说都很奇怪。

        做人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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