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行回到办公室,休息室的门还关着。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结束?
难道伤情已经严重到无法挽救了。
周宴行心一沉,敲了敲门。
他连安慰池湛的话都想好了。
不管你是生是死,是健康是残疾,是贫穷是富有……永远都是我周宴行的秘书。
岑迟过来开了门,道:“怎么了?”
按摩还未结束,周宴行闻到了室内的药油味道,道:“结果怎么样?”
岑迟道:“幸好没有大碍,但再有下次,我也说不准了。”
周宴行道:“不会再有下次了。”他眼眸深沉,带着些思索,“你知不知道叫做‘一喷即好’的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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