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男人在彻底喝醉之后那里是起不来的。”岑迟温和地道,“除非他是装的。”
池湛正在喝汤,闻言直接呛住,不住咳嗽。
“是什么……给了他这种错觉呢。”岑迟笑着,眼中却是划过一抹深邃之意,在看到池湛的反应时,化为了然,因而唇角笑意愈发深刻。
他抽了张纸递过去,看池湛呛得不停咳嗽,便走过去,轻轻拍着他的背。
“……谢谢。”池湛有些狼狈,连生理性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正想擦,下一刻,下巴被轻轻抬起来,仿佛幽深丛林深处的植物所能散发出的潮湿清冷的气息吸入鼻腔,岑迟的声音落在耳畔,“闭眼。”
这声音无比轻柔,池湛下意识地闭眼,柔软的纸巾拂过眼皮,他并未看到,隐藏在岑迟眼中的情绪,与攥住纸巾的手指落在他眼角的温度。
另一手则有意无意拂过池湛的喉结,看着他的喉结动了动,随后落在了那枚创可贴上。
“哔”地一声轻响,房卡刷过,房门自动打开,周宴行刚进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
两人几乎是拥抱紧贴在一起,岑迟低头,抚在池湛脸颊,而池湛则是抬起头,闭着眼睛,侧脸的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若是拍成电视剧,就是一个极尽浪漫的索吻画面。
周宴行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流下的全是酸汁,酸得他无名火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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