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行皱了皱眉:“我该记得什么?”
他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池湛的脖颈处。
昨天晚上那酒着实是烈,本来只是消愁解闷,不料喝着喝着,却是意识都不清楚了。
但池湛在身边,他做事一贯条理分明,且负责任,周宴行并不担心。
但看着池秘书投过来的七分殷切六分懊恼五分羞愤四分欲言又止的目光,周宴行忽然间懂了。
隐约之间,周宴行记起了某些片段。
譬如他和池湛滚到床上,池湛还洗了澡,随后他们做了些事情。
昨天晚上,他竟然对池秘书做出了那种事情。
周宴行没想到自己酒醉之后竟然是这种人,只觉太阳穴一抽一抽的。
他目光复杂,看着池湛明显比以往苍白的脸色,低声道:“抱歉,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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