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很少有这种不说话,默默对视的时候。

        池湛先移开了眼。

        他正想找个借口离开,周宴行却是开口了:“那时候,你是不是听到我的声音了。”

        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池湛想了想,垂下眼,道:“是,但我当时没法开口。”

        如今再次回想,记忆都是混乱的,犹如被扭曲过的漩涡,黑暗与陌生的声音,交谈与纷乱的话语,暧昧声响与那人的目的,犹如被分解再重组的碎片,交织不出完整的记忆网。

        “他对你做了什么?”周宴行问,“如果不想说,可以不说。”

        倘若是正常情况下,必定是会害怕的,但因为醉酒,情绪和感知力变得迟钝,再次回想,那时候他竟然很平静。

        池湛以为周宴行是想重现场景,他走过去,大致比划了下,将手轻轻隔空虚虚捂住他的下半张脸,谨慎道:“这样。”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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