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这才眨了眨眼,伸手摸了下。

        冰凉凉的。

        原本该是打领带的地方,被周宴行佩了一枚羽毛与骑士佩剑造型的胸针,中央坠有灰晶石,冰凉的链子与佩剑的锐利边缘相辅相成,甚是精致。

        一路无言。

        眼看快到地方了,周宴行才懒洋洋地道:“池湛,你今天不对劲。”

        周宴行几乎没有叫过池湛的全名,忽然这么一喊,池湛当即挺直了背脊:“我可能是……”

        “想好了再说。”周宴行语气透着冷意,道,“从早上见你就觉得你心不在焉的,约好的时间不来,放我鸽子,还挂我的电话,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需要一个答案。”

        “当然,不是随便糊弄我的答案。”他抬眼,勾了勾唇角,眼底毫无笑意,“如果你有信心骗得过我,可以试试。”

        池湛哑然。

        他能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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