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迟和周宴行的关系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好。池湛心想,明明昨天才说上班的事,今天岑迟就知道了。

        “你可以对我说真话。”岑迟眼眸微垂,他的声音里透出最能令人松懈的温柔无害,“我不会告诉其他人,包括周宴行。”

        说这话时,他隐藏在镜框之下的琥珀色眼瞳中却暗藏了一抹深色。

        “当然要回去上班了。”思忖片刻,池湛以开玩笑的口吻道,“不然谁给我发工资呢?”

        岑迟发出一声轻笑。

        岑迟的按摩力道不重不轻,恰好能卡在池湛最舒服的程度。若是平时,他都会困倦地眯一小会,但此刻却完全没有睡意。

        晃神间,他突然在这浓重的药油气息当中,品出了一丝如烟似雾的花香,这味道非常熟悉,令他不由得轻侧过头,寻找起来。

        在看诊室的花瓶里插着一支粉色玫瑰。

        正是那天在餐厅里见过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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