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着,眉心也蹙起,像是不堪忍受,眼尾和耳尖泛着不易察觉的红,似乎是过于疼痛,因此便拽紧了自己的衣服,那一小截布料已经被拽得皱皱巴巴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依旧紧咬牙关,没有溢出一句声音。

        只有呼吸略微急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池湛终于听到岑迟的声音:“结束了。”

        池湛长出了一口气。

        他撑着床起身,感觉原本疼痛的部位竟是好转了不少,效果非常神奇。

        池湛便顾不得刚才的羞耻,和岑迟道谢。

        岑医生刚才大概是看他太疼,始终在安抚他。那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回想起来,却有些不好意思。

        忙了这么久,岑医生似乎有些疲惫,闻言只摇了摇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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