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池湛喝完牛奶,正要把杯子放在一旁,岑迟抬手,修长的手指在他唇角克制地一抹。

        力度很轻。

        池湛还没来得及反应,岑医生就已经收回了手,后退几步,微笑着道:“沾到了。”

        “是、是吗?”池湛呆住了,一时间大脑短路,竟是说了声谢谢。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他甚至以为刚才那是幻觉,然而唇上仍然保留着男人手指擦过的触感,很轻,但思绪像卡壳了的磁带,不停地倒退、重现、倒退、重现,倒退退退退退……陷入了混乱。

        刚才……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岑医生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巾擦手指,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池湛本想说些什么,但下一秒岑医生语气正经,让他脱了外套,趴在检查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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