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确定了,周宴行谁都不爱,只爱工作,如果工作可以成精,周宴行一定很乐意跟它结婚……

        “还有问题么。”周宴行说。

        池湛迟疑了一下:“没有了,但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周宴行本该说“不要得寸进尺”,但话到嘴边,变成了:“你想说什么?”

        池湛似乎也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可能有点过分,但他实在不想过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他每天都在想,周宴行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又把他惹恼了,是不是他一直在记自己的仇。

        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头,却让他经历了自出厂以来最大的情绪颠簸。

        他甚至做梦都梦到周宴行冷着一张脸,对他说:“你被开了。”

        他侧过头,看向了周宴行。

        周宴行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看过来,有些意外地和池湛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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