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过去的二十多年。
同在一个屋檐下,说的话寥寥无几。
李慧玲有事相求并不会直接开口,反而迂回一下,抬起下巴,和蔼地问:“今安值夜班去了?”
顾念一不愿难过暴露在妈妈面前,她边收拾餐桌的碗筷,边回答:“临时有一台手术。”
李慧玲来了几次,都没有遇到这个女婿,白天来他白班,晚上来他夜班。
不知是凑巧,还是另有蹊跷。
“你和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一直分居?”
和许多时候一样的质问语气,从来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顾念一背对着餐厅,深呼吸一口气,平和地回:“没有分居,他的确有手术,你也知道,医生很忙。”
李慧玲知道医生忙,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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