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心思重,此刻低着头,拘谨地站着。
陆今安索性一次说完,“不论我们出于什么原因结婚,从我们领证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简单的关系。”
“难道你要和我生分一辈子吗?”
“我没想过再结一次婚。”
结这一次婚,足够。
他的声线一向偏冷,说话语气平缓,在静谧、柔和的空间里,听起来竟然有安心感。
像是被抛到半空,有人稳稳接住你。
一辈子,好遥远的词,顾念一没想过,她想事情带着悲观的情绪,不抱期望便不会有失望。
她转过头,陆今安正望着她,目光如炬,坠入他清墨的眸。
“陆医生,第一次听你说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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