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楼下午睡，还是在我这儿？”
他都这样问了，姜凝自然不着急回工位：“我要在这里。”
陆时祁笑了下：“那跟我来吧。”
他办公室里有一个隔间，里面摆了张床，衣柜、浴室、洗手间等一应俱全，像一间卧室。
他有时候加班很晚，会直接睡在这边。
陆时祁把窗帘拉上，对她道：“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姜凝点头：“好。”
陆时祁关门出去，姜凝躺在那张床上，闻到被子上熟悉的冷调香气，味道极淡，存在感却很强。
姜凝睡不着，捧着手机和程云泱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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