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承认,陆时祁没有多问,转身正要上楼,身后陆时温蓦地叫住他:“你以为在陆家,只有你一个人恨他吗?”

        陆时祁对陆时温和陆嘉荣的过节不感兴趣,他正欲离开,身后陆时温的声音再次响起:“安芩江氏的女人何等美貌,你当真以为陆嘉荣那等好色之徒从未对你母亲有过非分之想?”

        陆时祁步子顿住。

        陆时温:“陆嘉荣觉得我年纪小不懂事,做什么事都不知道避着我,也让我小小年纪就看清了他的真面目。都说陆嘉荣和江婉清两人商业联姻,毫无感情,只是因为酒后荒唐怀了陆时祁。但那晚我亲眼看到,陆嘉荣看着江婉清的眼神里几近痴迷。”

        “江婉清发现怀孕以后要打掉,陆嘉荣联合医生,说江婉清身子特殊,一旦打掉这个孩子,以后再孕的几率会很低。那个时候陆嘉荣在江婉清跟前还是个正人君子的形象,她对陆嘉荣的话没有丝毫怀疑,这才决定生下孩子。”

        “当时的陆嘉荣以为,只要江婉清给他生了儿子,日子久了,就会慢慢爱上他。江婉清怀孕那段时间,他也曾对她嘘寒问暖,呵护备至,甚至为了讨好江婉清放低身段,把除了工作以外的全部时间都留给她。”

        陆时温的嘴角挂着一抹讥诮:“而那个时候,我的母亲才去世不足一年。明明母亲生前满眼是他,为他放弃自己的梦想,甘心做个全职太太,还拖着病弱的身躯也要给他生孩子,可是那个男人转头便有了新爱。”

        他看向陆时祁:“你刚出生的时候,陆嘉荣也曾因为爱江婉清而把你当作宝,每日回家都爱不释手地抱着。无人知道,那个时候被冷落在一边的人是我。”

        “陆嘉荣以为你的出生让他和江婉清之间迎来了新的转机,结果不到半年江婉清便提出离婚。陆嘉荣本性暴露,在占有欲的驱使下,瞒着所有人把江婉清囚禁在外面的别墅里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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