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看向姜凝：“看吧，部门团建那次，你还问有没有可能陆总是对着你笑。刚刚咱们俩站在这儿，明明你更漂亮，他却偏偏跟我说话，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这些小前台在他这种大人物的眼睛里漂不漂亮都一样，都只是个小职员，说不定一转身，他就不记得刚刚问的是我们两个中的哪一个。陆总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对咱们这种小人物压根不在意。”
姜凝：“……”
说到此处，她瞳孔蓦地放大，很是懊恼：“糟了，咱们两个刚刚在讨论你男朋友行不行，陆总应该没听到吧？他会不会觉得我们两个小姑娘聊天内容有点开放了？”
姜凝：“你都说他一扭头都分不清我们俩谁是谁了，还怕这个？”
“也是，陆总那么忙，即便听到，肯定也不会放在心上。”米娅有被她安慰道。
这是，姜凝手机震了声。
她捞起，收到一条微信。
我深爱的男朋友：【我是不是没满足你？】
姜凝隐约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又不太确定，于是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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