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霁轻轻摩挲着她的脚面,擦洗完了,又拿过旁边的毛巾把她脚包裹起来,接着搁在自己半跪起的腿上。
全程他都以一种服务的态度面对她。
即使他这个人并不是一个擅长服务他人的角色。
他也在试着做。
说这番话时顾杭景也注意到他衣服衣角有水打湿,她帮他把衣角微微拎起了些。
“而且,你怎么会认为自己给我的是不平等的呢。”黎清霁终于再次提起他们聊的问题中的核心。
他把她的腿挪下,好好放到拖鞋上搁着。
黎清霁也重新抬起眸,两人目光再度交汇,“当你自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同时和自己自省时,其实你与我就已经是平等了的。不是付出什么物质、或是说你今天把我为你做的事情进行一个平等交换。顾杭景,当你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谦虚的人时,实际上,你已经比很多人都谦逊了,你懂吗。”
顾杭景进来的一路上都在想他会和自己说什么话。
安慰她?还是说和她对峙,不管哪个都让顾杭景忐忑,前者解决不了问题,后者令她惶恐,因为她不是他的言语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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