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要是打小报告,或是举报,或者说其他动作。
他同样有借口开脱,而她,占不到一点好处。
“有人说今天你抱着她从洗手间离开,你们二人是否有什么私情?”
“,顾杭景今天生病了,我不过是行绅士礼仪,抱她好去合适的场所。”
“合适的场所就是您的办公室?”
怀特利的问句像能穿透人心,一针见血。
可黎清霁没有半分耸动。
他像一座直穿云雾的大山,拨开那片云雾,窥见一丝真貌,可在那山尖上,是另一层更深的神秘。
黎清霁仍然以上位者姿态靠坐在那儿,确切来说,他不算那种很刻薄的上位者,他一直是以一种尊敬、平等的态度对待怀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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