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对于自已的父皇抱有很大的幻想,但最后明知是别人陷害自已,自已还被实施鞭刑的时候,他的幻想就已经破灭了。

        那个男人,只在乎自已的权利,至于自已儿子,那个男人有很多孩子。

        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你想怎么做?”

        “我知道你有皇宫外城禁卫军的兵符,我这边有几个人很适合这个位子。”

        “好,我现在没带在身上,晚上让暗一给你送过去。”

        “好。”

        “对了,你这里有止痒的药膏吗?阿青现在的伤口在结痂,有时候抹药会很痒。”

        “先涂这个,半小时后再上另外一个药。话说,你对这个人很是上心啊。”

        楚弘晨听着楚黎玩味的话:“他是我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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