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望着内室门,隐约能看见那女子坐于窗边,身躯挺拔,却显得极为阴郁。
他垂眸道:“她心思郁结。”
“齐明之,你还要强留吗?”
“她是我的妻子,这不是强留。”
谢晏被气笑,道:“可那不是她的意愿,是否强留,你自己心里门清。”
“我昨日给她搭过脉,心脉薄弱,再这样下去,加上她生产时的病根,恐明年这个时候就要不在了。”
“齐明之,你当真舍得吗?”
齐珩蓦地心怯。
是啊,舍得吗?
齐珩不由得问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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