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血般,声声入血肉,声声剥人骨。
她知道,齐珩听不得这些话。
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齐珩对她有愧。
这辈子他都是欠她的。
“锦书,我真的有难言之隐。”齐珩眸中含泪,他俯下身握住江锦书的指尖,却不料被江锦书撇开,她撇过头不再看他。
“齐珩,你说过的,我们之间,不隐瞒。”江锦书转头,直视他的双眼,斩钉截铁道。
“你答应过我的,会放过阿娘,放过江氏,可如今呢?”江锦书单臂指着窗外。
随后她沉沉地拍打自己的身前,“我的阿耶阿娘在那荒芜之地阖目,我的族人,还系在狱中,不知生死,这便是你口中的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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