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马怀素稍稍移身。
齐珩侧首看去,他瞧着那几个半人高的木箱,道:“马卿,这是?”
“陛下,这是皇后殿下数月内,在秘书省整理的卷册,这其中字字均是皇后殿下的心血,陛下,此批卷册集结古今所有诗文,凡忠君、爱民、治家、修身之要,若公之天下,则为社稷臣民之福,殿下如此功劳,难道还不能抵江家之罪吗?”马怀素郑重道。
一旁臣工轻轻哂笑,道:“秘书监,皇后殿下这是给您多少好处,这卷册论功也该是秘书省的功劳,怎能都算得上是她一人之功?”
“借名邀功。”
马怀素登即回首怒道:“你若有能耐,也做一个出来,站在这明堂之上,轻轻说着风凉话,我看正是你们这帮尸位素餐者以秽言蒙蔽天听。”
那臣工怒极,欲反驳于他。
殿内,有内臣在珠幕后,熏炉侧摆置炭盆。
齐珩只觉火气愈大,烧得喉干,有汗水沿着侧脸缓缓而下,齐珩并未去管,也未注意到他左脸处的印记渐渐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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