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冥顽不灵,你,你是要气死我吗?”东昌公主反倒火上浇油般愈加气愤,她将蝴蝶装的本子重重砸在书案上,恨恨起身,指着江律怒骂。
“儿不敢,儿只是在践行自己的道!”江律跪直身子,正色朗声道。
东昌公主怒声道:“将棍杖拿来!”
停云仓皇跪地,忙道:“公主,不能打啊,郡王,郡王可是您亲子啊。”
东昌公主道:“亲子,他可视我为亲母?我没他这个孽子。”
“勿再多言,快去棍杖来!”
停云跪地,颤抖着将棍杖递过去,东昌公主二话不说便接过那棍杖,高高扬起,威胁道:“江长空,我再问你一遍,这婚书你只要签了,与我认个错,你便还是我的儿子,你签不签?”
“请恕儿难从母命。”
东昌公主闻言,狠狠将棍杖挥下,便是江律有了准备,还是被这强大的力道所打得向前倒伏,江律脊背发痛,然他却强撑着身子重新跪好。
齐令月眸中底处已有泪光闪烁,她道:“你是我寄予了厚望的儿子,为何偏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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