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的婚事,需要你这皇后亲自下旨做媒。”
“阿娘还是想让宜城公主出降江家吗?”
东昌公主轻悠悠地问道:“不成吗?”
“不成。”
江锦书苦口婆心地劝道:“阿娘,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我已身托紫极,兄长爵至郡王,江氏贵极,你为何非要兄长尚公主呢?”
“你便直说帮不帮,别的不必再言。”
江锦书斩钉截铁道:“不帮。”
她虽敬畏阿娘,但也知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此事她万万不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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