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万不可,顾氏谋逆之臣,如今她的诗文被如此大肆传扬,天下该如何看待她?又该如何看待陛下,届时逆风起,人人效仿,何以治理天下?”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陛下胸襟广阔,可纳百川,这是臣民的福泽,但不该被东昌公主如此利用。”
“臣请陛下严惩东昌公主!”礼部尚书蓦然跪地,揖礼道。
齐珩微微叹气,顾有容虽是谋逆之臣,但毕竟于江锦书有师生之情,顾有容自杀,江锦书得闻此噩耗,虽口语中不曾埋怨,但他看得出她心中哀伤。
已知数日闷闷不乐,悼词,东昌公主写过,但江锦书未必没写。
昨夜,他刚踏入立政殿,江锦书一听那脚步声,便匆匆将纸张收起,藏在了榻上被褥下。
她心绪低迷,他知道的。
江锦书知道顾有容害齐珩的所作所为,知晓自己的身份不该怜悯她,但她想到顾有容对她的爱护之情,是以情难自已写下了悼词。
只是这悼词,她遮掩得极好,从未有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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