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凌的话,她听懂了。
若是记得,那便不必再为顾有容而求情。
若不记得,那从此谢玄凌也只当从未教过她这个学生。
可她原本亦不想如此的。
她的道,原本也该是如齐珩一般的,可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她却早已忘了。
或许是自杨文蘅身死的那日,亦或是高宗斥责她读《贞观政要》那日。
总之,她忘了,亦不想去寻了。
“劳你转告,当日的话,齐令月早已忘了,也不愿再记起了。”
翌日一早,江锦书扶着身子动作艰难,缓缓起身。
她垂首,目光落在隆起的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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