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云雁一时情急,连话都说不利索,忙道:“殿下晕倒了,还请谢郎君...”
余云雁话还未说完,便见谢晏径直趋步向外走去。
立政殿内,谢晏正覆上江锦书的脉搏,谢晏眉间未舒。
怎么会呢,药方是他亲自开的,药是漱阳与余云雁看着熬的,江锦书的身子怎得偏更弱了?
“殿下的药渣呢?”谢晏轻声问道。
余云雁忙将剩下的残渣端了来,谢晏面色凝重,将那稍带潮湿的药渣拨了拨。
一切如常,并未多什么,也并未少什么。
怎么会如此呢?
“殿下近些日可都用了什么?”谢晏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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