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一落,是轻柔的,轻柔到他怕画坏了他的容貌。
可也是愤恨的,愤恨到他欲将手上的笔化为利刃,一刀一刀割尽齐珩的血肉。
那时文鸿时时出入长安,妖书案的那场戏,便是出自他手。
他看到张应池那本《贤女传》时,便决意落笔写出这场戏。
齐珩杀他知己,他便败坏他母的名声。
但这远远不够,文鸿知道的。
之后,他的桌案上,有人放了一则信笺。
上面只有八字:“《江山图》在今上之手。”
那日,他咬牙切齿地将信笺揉成团,又将信笺反复磋磨展开,仿佛把它当作齐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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