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觉是笑话又有何用,他已致仕,并无势力,《江山图》被人觊觎,在他出门的那一晚,他年近八旬的老母被人刺杀在家中,年幼的稚子与温婉的妻子亦被人割头拿走。
目之所至,鲜血遍地。
文鸿血液冰凉,他甚至不敢去触碰她们的尸身。
屋舍本就简陋,墙上的画作已然不见,家中并无钱银,唯一值钱的便是那精美的木箱,也已被他们拿走。箱子中的画像委地,洁白的纸面上还留带着血色脚印。
没了,一切都没了。
他在那被血味充斥的茅屋中枯坐一夜。
不过就是一幅画,竟也让他家破人亡。
何其可笑。
无权无势,便该如草芥般任人摧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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