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看在他是姨母唯一的嫡亲兄弟,她是断断不会帮他的。
东昌公主不禁揉了揉额角,凤目冷瞥。
眼下撇清得干净,才是正道。
萧章帮她拆髻,动作小心,他在齐令月的身后,是以齐令月并未见其冷漠的凝视,萧章笑笑道:“公主缘何如此愁苦?”
言语间是试探。
齐令月在他面前,从不提政事。
“你也不肯为我分忧,我自是愁苦。”齐令月转过身,若有所思地抬起他的下巴。
齐令月双目中透着冷漠地调侃之意。
萧章笑了笑,道:“公主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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